然而事态的发展出乎意料,打得他措手不及。
扈应迟迟没有开腔,商纵海睐着他,似笑非笑,“听说近来长老堂对商氏继承人颇为不满,确有此事吗?”
“家主,这可能都是误会。”
二长老讪笑着解释了一句,但底气不足,也根本无法说服众人。
宗族会一年一度,非同小可。
往年从没举办过临时宗族会,长老堂这次越过家主和少主,私自通知旁支来参会,僭越了。
商纵海推了下眼镜,老神在在地看向二长老,“误会?你们前两天不是还在商量要废了少衍,改立少珩为继承人么?”
扈应脸色大变,他们长老堂私下讨论的事,商纵海怎么会知道?
这时,不等长老堂反驳,商陆一拍桌子,冷嘲,“改立我为继承人你们问过我了吗?你们几个是不是老眼昏花已经不辨是非了?”
长老堂在望族体系之中向来受人尊敬追崇。
即便是扈应等人,在商氏内部也一直具有很高的地位和话语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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