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郁勾了勾薄唇,深邃的眼底平波不惊,“没错。”
他很平静,甚至堪称冷漠。
黎俏挪开视线,望着前方的墙壁,脸颊满是寒霜。
虽不能确定慕家当年的事有没有明家参与,但大笔资金流入信托基金,本就不寻常。
大家族的信托基金,其中最重要的两个环节就是隔离财产与合理避税。
而且明家的信托存在已久,公司账面又缺少突然增加大量资产的收入依据,显而易见,这笔钱来路不明。
黎俏垂着眼睑,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,沉吟少许,扭头转移了话题:“你来找我有事?”
“嗯,有事。”商郁双手撑着膝盖,与她四目相对,“今晚就打算睡在这里?”
闻声,黎俏环顾四周,虽然设施简陋,但有一张木板床,比国内的留置室条件好了不少。
她笑笑,很无谓地耸肩,“没什么不可以,挺安静的。”
男人抿唇,无声喟叹,“也不打算洗漱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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