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琛了然,嗤笑着看向了窗外,“我他妈这辈子就没见过哪个当妈的能偏心成这样。”
房间里没人接话,而商郁则夹着烟继续吞吐,唯有被烟雾朦胧的俊颜,透着高深的幽冷。
第二天早上六点,黎俏的闹钟响了。
她从枕下摸出手机,眯着眼关了闹钟,翻个身打算继续睡。
数秒后,想到了什么,她又猛地睁开眼,坐起身环顾四周,却没发现商郁的身影。
走了吗?
她昨晚累极,好像躺下就睡着了。
黎俏掀开被子下床,余光一闪就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张招待所的特供便签。
她拾起一看,笔锋遒劲的几个字落于纸面:等你回去。
黎俏牵起嘴角笑了笑,仿佛能透过字迹看到他当时写下这几个字的神态。
半小时后,她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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