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几个人面面相觑,稍顷有人突然开口:“老师,这也不能怪连桢吧。
当初要研究关明玉病症的人本来就是黎俏,所以连桢也没说错,一切都是她自作主张,跟我们确实没有关系。”
说这话的人,是个女同事,名唤李筱筱,年约三十出头。
平时在研究室的存在感不高,此刻开口不免有种落井下石的意味。
连桢缓缓抬起头,若有所思地看着李筱筱,眼神复杂难测。
“你闭嘴!”江院士怒火攻心,气得老脸通红,“你们一个个能在人禾安心做研究,是不记得谁提供的条件了?
都说喝水不忘挖井人,再看看你们,出了事跑得比谁都快,你们也好意思?”
“老师!”李筱筱看着其他几个同事被骂的不敢吭声,顿时来劲了,“您话也不能这么说,就算是黎俏给我们提供了实验环境又能怎么样?
现在是警方认定了她的过错,难不成您还希望我们所有人都陪她坐牢?”
道理没有错,但人心太薄凉了。
江院士难过又悲恸地闭上眼睛,脑海中回忆着这几年黎俏的所作所为,他是绝对不相信自己的得意门生会做出违背伦常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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