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排的保镖从后视镜看了贺琛一眼,他们很怀疑琛哥根本不是想劝和,他是来劝分手的吧?
有这么劝人的?
这时,黎俏听到那句‘你这就矫情了’心头狠狠一颤。
她从南洋回来的飞机上,就一直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太小题大做。
现在连贺琛都这样说,她必不可免地再次产生了自我怀疑。
黎俏抿着唇看向窗外,沉默了很久,久到贺琛以为她不打算搭理自己的时候,才听到一句轻飘飘的话从身旁传来。
她说:“也许吧。”
所以她一个字都没问过。
她没问,商郁也没说。
贺琛偏头瞅着黎俏的侧脸,撇撇嘴,又摸了摸鼻梁,感觉她这样的状态好像随时要哭出来似的。
他最怕女人哭,麻烦死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