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商纵海抬眼看向对面的男人,“你回来没告诉那个臭小子?”
“没有。”商郁低头翻卷着袖管,半明半暗的俊脸淡漠的看不出情绪,“他还没尽兴,不宜打扰。”
商纵海捏了捏镜片下的鼻梁,长叹一声,感慨道:“臭小子平时挺机灵的,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反倒矫情上了。”
别说贺家,就算是帕玛其他的名门望族,只要他开口,商氏都会不遗余力的挺他到底。
“不是矫情。”商郁抬起头看了眼商纵海,手指在石桌上轻敲了两下,“是委屈。”
商纵海很不赞同地抿唇,“这么多年,他也该放下了。”
“如果认命了,自然能放下。”男人高深的目光望向了远处的夜空,“但有人夺了他们母子的身份,所谓的私生子,可能是故意而为。”
商纵海的酒杯停在唇边,“呵,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贺家,包藏祸心的人倒是不少。”
商郁拿起酒壶续杯,勾唇睐着对面的老爷子,“您别急着出手,先让他发泄发泄。”
商纵海短促地笑了一声,“这种事,确实不能操之过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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