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厉喉结滚了滚,以目光描绘着她的轮廓,“你打算让我等你多久,我就可以活多久。”
眼见夏思妤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,云厉含着笑坦白从宽,“夏夏,我已无大碍,所以回来找你了。”
——我已无大碍,所以回来找你了。
夏思妤觉得这是有史以来她听过的最好听的情话。
但百感交集已经不能用来形容她的感受了。
夏思妤左右看了看,也顾不上是谁的酒杯,直接捞到手里就仰头干了。
烈酒入喉,她越来越清醒了。
夏思妤用手背擦了下嘴角,呼吸都是辛辣的伏特加味道:“真的痊愈了?蓝环章鱼的毒也解了?”
云厉拿着纸巾塞进她手里,并委婉地解释道:“神经系统还有少许毒素残留,但定期服药,影响不大。”
他已无大碍,其实比他表白还让她高兴。
夏思妤抿着嘴,捏着酒杯突然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云厉喉结起伏了两下,见她不动,便再次抽出纸巾,拉起夏思妤的手腕为她轻轻擦拭沾染酒液的手背,“夏夏,三个月,三十个月,三年,三十年,你想什么时候接受我都行,我等得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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