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君抿着唇,不急不缓地开腔:“可能是旧识。小席我有点印象,俏俏是她老板。”
宗悦不吭声了。
黎君对席萝的印象,可能还停留在两年前宗悦因为打了供应商而闹进警局的那次。
十分钟后,东厢客厅里的气氛诡异到无法形容。
宗悦紧紧挨着黎君,目光若有似无地偷觑着不停舔牙齿的三叔宗湛。
他这副样子,宗悦只在军部训练营见过。
三叔每次给新兵蛋子立威,都是这般表情。
但他现在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席总,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。
堂中,宗鹤松捧着一瓶贵腐甜白仔细端详了几眼,“嗯,这贵腐的年头不错,小席花了不少钱吧?”
席萝将腮边的发丝别到耳后,微笑着回答:“没有,朋友送的,我这是借花献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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