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也疼,肩膀也疼,嗓子被呛了烟,哪哪儿都不舒服。
她知道宗湛不做人很久了,但也没料到他竟然连狗都不做了。
席萝浑身使不上劲儿,没一会就软了下来。
宗湛并没做什么过分的事,只是吻着席萝。
“服么?”宗湛的强大意志力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依旧能面不改色地谈笑风生。
席萝一身反骨,在宗湛意有所指的询问中,不怕死地讽刺,“就这?你是不是早.泄?”
宗湛本来没想对她怎么样,顶多是想在她面前找回点男性尊严。
事关男人的能力,容不得女人置疑。
但席萝始终不肯服软,宗湛也懒得再废话,勾着她西裤的拉链调侃,“你想要可以直说。”
m,谁想要!
席萝的腿被压在两边,双手也被反剪在头顶,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待宰的牛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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