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偶尔的娇嗔和作闹,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,男人都可以视为情侣间的小情趣。
可要是不分场合,不分地点,次数多了难免会令人感到无奈和厌烦。
宗湛对席萝有耐心,可特殊时期,不能为儿女情长所羁绊,他也没那么多精力去哄她。
男人闭着眼捏了捏眉心,香烟在指尖飘散,他却一口都没抽。
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,宗湛没有睁眼,反而低冽地出声,“说。”
无人开口,但脚步声却越走越近。
宗湛皱眉掀开眼皮,入目的是席萝纤瘦的身影。
他目光微晃,先前复杂的情绪被某些难以言喻的情愫冲破,“怎么回来了?”
席萝手里拿着一片膏药,还有矿泉水和药片,这些明显都是她随身带来的。
“你这种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。”席萝屈膝蹲在他的背后,嘴里还喋喋不休,“有病就该在后方坐镇,非要跑出来逞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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