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否认,宗湛受伤的结果,最直观的影响就是席萝的确变成了‘保姆’。
即便没有贴身照顾,每天大部分时间也都呆在男人的房间里和他插科打诨。
白驹过隙,转眼过了三天。
宗湛的腰伤似乎有所好转,但又没完全好。
明明他已经可以自如地翻身,可就是不肯下地行走。
这天,席萝试图让他多活动活动,宗湛却给出了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:“医生让我卧床三个月。”
“几天没洗澡了?”席萝嫌弃地打量着男人,“你也不怕长虱子?”
宗湛平躺在床,枕着双臂,语气理所应当,“特殊时期,你忍忍?”
席萝襟着鼻尖凑到男人跟前嗅了嗅,其实并没什么味道,她却故意刁难似的撇嘴,“都馊了。”
宗湛:“”
这女人不跟他作对就他妈浑身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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