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老也要出席婚宴?”贺琛懒洋洋地靠着桌子,手里把玩着商纵海放在桌上的佛珠。
商纵海掀开盖碗杯,抬了抬眼皮,“你小子有话直说。”
贺琛讪笑,眉眼透着玩味,“我老觉得您在缅国地位不一般,您说这是错觉么?”
“所谓地位都是外人给的美誉,与其看重这些身外之物,不如多交几个朋友。”商纵海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,镜片后的眸子锐利且锋芒毕露。
贺琛放下佛珠,双手合十对着商纵海作揖,“受教了,您当我没问。”
商纵海轻笑着点了点他,“痞里痞气的,没个正经样。说吧,到底想问什么?”
若是其他人在现场,大概会惊讶于商纵海对贺琛格外的宽厚仁慈。
这时,贺琛屈起手指敲了下桌面,挑眉直言不讳,“在缅国,您和萧弘道,谁更胜一筹?”
商纵海俯首呷茶,语焉不详地道:“不到最后一刻,谁知道呢。”
“这等于没说。”贺琛无奈地撇嘴,“不过您胜算更大。”
商纵海眉间浮现笑意,“何以见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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