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沫目光一闪,看了看黎俏,便识相地点头,“好,我在车外等,有事就叫我。”
她想,可能是出事了,否则衍爷不会突然变得如此冷漠且拒人千里之外。
这一刻,他的眼里只有黎俏。
尹沫推门下车,从兜里摸出黑色口罩,走到三米外安静地站着。
车厢内,商郁俊脸紧绷,动作凌厉地拉上所有的窗帘和隐私帘,又打开医疗车上的检查器械,“衣服脱下来,嗯?”
黎俏低头扯了下嘴角,抬起头和男人四目相对,“尹阿姨受了伤,不如我们”回别院检查。
“她受伤,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商郁这番话,冷漠无情又裹挟着凌厉。
说罢,男人向前俯身,冰凉的手指钳住了黎俏的下颚,一字一顿,“生死有命,看她造化。”
黎俏被商郁漆黑如墨的视线紧锁,明明很宽敞的医疗车,此刻显得狭小而窒闷。
男人满身的低气压,瞳深似海,半点不妥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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