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俏睡了太久,不论心智还是头脑都处于混沌的状态,她很吃力地撑开眼皮,声如蚊呐,“少、衍”
她好像做梦了,梦见少衍快死了。
云厉本想安慰她一句,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。
他目光晦涩,久久失语。
就这短短的数秒,黎俏的眼睑低垂,有再次昏睡的迹象。
云厉猛地攥拳,一字一顿,“衍爷的病情很不好,你再睡他会死。”
黎俏眼皮不断颤抖,呼吸也逐渐急促,凭借着惊人的毅力,她还是睁开了眼,“起、来”
她连说话都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。
云厉再不忍也只能硬下心肠,他小心翼翼地扶起黎俏的肩膀,并拿过枕头垫在她的脑后。
做完这些,门外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。
为首的商纵海阔步来到床前,先是看了看黎俏手背上的输液针,尔后温热的掌心落在了她的头顶,“丫头,终于醒了。”
其实黎俏还在犯困,即便靠着床头仍在不停地打瞌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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