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琛讪讪一笑,狭长的眸光隐晦地穿梭在商纵海和骆晞身上。
这俩人有点意思。
不到五分钟,贺琛便自行离开了老宅。
药堂里蔓延出短瞬的沉寂。
骆晞动作娴熟地拎起茶壶为商纵海续杯,“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找我了。”
商纵海摘下眼镜,揉了揉鼻梁,“你父亲怎么样?”
骆晞侧目看着身畔的男人,“你每次见面都要提他,我怎么觉得你只是故意提醒我,你是长辈,而我是晚辈。”
商纵海一脸的高深莫测,“既然知道我是长辈,又何必”
“老生常谈的话就别说了,你我都知道,我们早就做不成长辈和晚辈了。”骆晞边说边拾起病历,唇角的笑意很淡,“其实你该早点找我,说不定少衍的病情就不会严重到今天这个地步。”
商纵海呷了口茶,摇头轻叹,“除非他自愿接受治疗,否则谁能强迫他?”
早些年当他察觉到商郁隐藏的偏执顽疾时,就不止一次的想出手干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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