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明岱兰距离商纵海越来越近,她的眼泪也难以抑制地汹涌而出。
半米之遥,一条手臂横亘在两人中间,生生阻住了她的步伐。
明岱兰堪堪站定,越过那条手臂就想抓住商纵海的衣襟,哽咽地诉衷肠,“阿樽,你听我说,我有苦衷,我真的”
“诉苦就不必了。”商纵海挥开她的手,漠然地抿唇,“你的苦衷,并不重要。”
明岱兰无助地摇着头,“我知道我错信了萧弘道,可是你们”
“好了。”商纵海烦躁地皱起浓眉,“你永远都觉得自己情有可原,被利用了大半辈子,你还有脸替自己诡辩?”
这是黎俏第一次听到商纵海如此言辞犀利的讽刺。
明岱兰半张着嘴,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,“我没有诡辩,这是事实。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吧,不然你今晚不会来。”
骆晞在一旁凉凉地说道:“不好意思,是我叫他来的。”
明岱兰执拗地望着商纵海,对她的话置若罔闻,“阿樽”
“别叫了。”骆晞眉眼沉沉地看着明岱兰,“两天后我还需要你配合我的治疗,今晚叫你前夫过来,就是给你看他最后一眼的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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