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清早两人刚醒的时候,他明明动情的厉害,却依然克制着情绪没有硬来。
只不过下楼吃早餐之前,贺琛在浴室呆了四十分钟,尹沫觉得他可能在自我纾解。
不到二十分钟,尹沫吃完早饭便来到了客厅。
她下意识寻找贺琛的身影,像是潜移默化的习惯。
可能是过敏症状太严重,他没吃几口就提前离开了餐厅。
尹沫逡巡着四周,蓦然听到楼梯口传来脚步声,她侧身看去,目光微滞。
此时的贺琛,换了件深灰色的衬衫,黑色西裤包裹着笔直的长腿,单手插兜从楼上走来。
俊朗风流的眉眼又挂起了轻佻不羁的浅笑。
而尹沫则看着他手里的东西,视线又缓缓上移,“你要吹头发吗?”
贺琛手里赫然拿着她的吹风机。
尹沫疑惑地暗忖,他的头发明明是干的。
贺琛斜了她一眼,径直走到沙发跟前拍了拍,“坐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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