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此,云厉惊讶地看向尹沫,“结婚?”
商纵海则高深莫测地勾起了薄唇,指着贺琛点了点,“臭小子总算是有长进了。”
没一会,云厉寻了个借口就把尹沫叫出了药房。
贺琛目送他们离开,俊脸又冷又沉,很是不悦。
他有理由怀疑云厉那个狗东西会说他坏话。
“现在知道担心了?”此时,商纵海拿起药柜旁边的药戥子,打开抽屉抓了一把草药,“早就说过你别太放纵,是不是后悔了?”
贺琛收回视线,慵懒地靠着太师椅,“您老到底是谁爹?”
商纵海唇边的笑弧加深,拨着戥子的小秤砣,口吻悠然地笑道:“既然想定下来,那就得正视自己的过去,也得接受别人的质疑。尹丫头一清二白,她的朋友会对你有所怀疑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贺琛扯了下衬衫的领口,轻嗤:“她一清二白您都知道?”
“她的眼神,很干净。”商纵海将手里的药草倒入牛皮袋中,又感慨了一句,“身在萧家这么多年都没被污染,倒是个值得托付幸福的丫头。”
另一边,云厉和尹沫坐在后院深处的凉亭,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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