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是大非上,尹沫的态度很坚决。
她敢来,必定是做好了共进退的准备。
这时,贺琛烦躁地单手捏着额角,俨然有动摇的趋势,“你这都是跟谁学的。”
尹沫迟疑了片刻,目光悠远地回道:“我在柴尔曼学过。”
贺琛:“”
这辈子,能让他这么无语的女人,尹老二排第一!
两人安静地坐了一会,贺琛似乎妥协了,重新拉起她的手,眉间恢复了几分轻佻,“宝贝,咱俩该继续算账了。”
尹沫迷茫脸,“什么账?我不是给了你三百万的支票?”
贺琛一阵血气上涌,他定了定神,搂着她收进怀里,低头咬着她的耳垂,“在贺擎面前的表演,是谁教你的?”
尹沫就没有这种使用美人计的脑子。
她要是有那么聪明,他俩的孩子都比商胤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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