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琛切培根的刀叉陡地顿在了餐盘边,仅一秒,他又面色如常地继续手里的动作,“昨晚我说过,留在帕玛可以,但别想着参与贺家的事。”
只要这女人听话安分点,他在帕玛护她周全不成问题。
这时,尹沫直勾勾地看着贺琛,经过一番深思熟虑,直白地说:“是不是对你很重要的人?”
而且极有可能是个女的。
这是尹沫出于冷静分析后的直觉。
贺琛这样放荡不羁的男人,若是兄弟或者哥们被抓,他大概会带着人冲进贺家一决胜负。
只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,才会成为他的软肋,让他瞻前顾后,不敢冒险。
想到这些,尹沫心里浮现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。
什么样重要的人能让他甘愿挨着贺家的辱骂也不敢轻举妄动?
背叛他的前女友?!
尹沫的眉头越拧越紧,手里的吐司也不知不觉地被她捏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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