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这么无声对峙了几秒,紧接着,听筒里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嗓音,“尹小姐?”
尹沫面色淡淡,不温不火地回:“英语、德语、法语、意语、缅语、泰语,国语,麻烦你随便挑一种我能听得懂的语言跟我说话。”
不是尹沫炫耀,也不是故意刁难,而是对方开口就用她听不懂的帕玛语说了句开场白。
“抱歉,忘了您不是帕玛人。”电话里的女人短促地笑了一下,尔后用德语说道:“尹小姐,你好,我是程荔。”
尹沫同样以流畅的德语回应:“程小姐,有话直说。”
程荔的嗓音比尹沫更清淡,透着几分孤高的傲气,“尹小姐,我们见一面,如何?”
尹沫说:“不如何。”
“为什么不呢?”程荔顿了顿,笑得有些轻慢,“难道你在害怕?”
标准的激将法。
尹沫目光平静地看着自己的脚尖,轻描淡写地说:“嗯,我怕你不禁打。”
程荔一窒,随即就掩唇笑出了声,“尹小姐真爱开玩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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