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呢,这男人虽然好像开了窍,但似乎又没完全开。
说话办事依旧狂妄的不行。
不多时,黎三拽起南盺,把牙具塞进她手里,“去洗漱,我来整理。”
“你会?”
男人黑着脸,“有什么不会?老子又不是智障。”
南盺肉疼地看了眼布满乳液的行李箱,嘀嘀咕咕地往浴室走去,“智障都说自己不是智障。”
就这样,黎三成功把南盺重新连哄带骗地拉回了自己的世界。
时间一晃,八月初。
南盺始终没有回分工厂,主要是没机会离开。
而黎三自打开窍之后,虽然明面上还是个混不吝的土匪模样,但他每时每刻都关注着南盺。
哪怕南盺去洗手间,若时间长了些,他也毫无顾忌地跑去敲门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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