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南盺的吉普车自远方驶来,桑易搓了搓手心,双手顺着鬓角上方自以为帅气地抹了一把。
车门打开,南盺身着简单的牛仔裤和休闲西装倾身走来,桑易双目噙满惊艳地感慨,“南大美女,你真是我见过最有风味的女人。”
神他妈风味。
白婵镜片后的眸子掠过一道嫌弃,南盺则笑靥如花地上前和他握手,“桑先生,中文不好可以说缅语。”
桑易扯了下花衬衫,非常自然地转换成缅语,“就听南大美女的,只要你开口,让我说鸟语都行。”
南盺觉得这个桑易是记吃不记打。
俏俏说过,他商业头脑不错,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好色。
当年这厮就是在贫民窑调戏过俏俏,最后换来了一顿毒打。
现在还是这德行,早晚死在牡丹花下。
牛排馆,桑易充分发挥绅士本色,屁颠屁颠地帮南盺拉开椅子,“南大美女,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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