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三倒是没和她呛声,反倒再次向前逼近,“南盺,在你心里,我是不是很差劲?”
男人能问出这句话,足以证明他确实不正常了。
室内光线太暗,南盺只能看到黎三模糊的棱角轮廓,她默了默,含糊地答:“也没有,至少还在接受范围内。”
“是吗?”黎三的手又爬上了女人的脸颊,“如果能接受,你为什么要走?”
他知道了?
南盺先是一惊,但很快镇定地反口试探:“我从小在工厂长大,还能走去哪儿?”
黎三粗粝的手指抚过女人的眉心,“离开我之后,你过得很好吧。”
话落,南盺终于发现黎三的不对劲了。
男人的嗓音太晦涩低沉,夹杂这些诡异的问题,竟让她听出了懊悔和沮丧,甚至是心疼的意味。
他会心疼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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