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萝伸长胳膊准备拿咖啡杯,闻言就收回手,偏头嘲笑他,“你直男癌发作了?”
他至于这样?
宗湛箍紧她的腰,喉结几番起伏,才俯首抵着她的额头,情绪万千地感慨,“我以为太晚了”
太晚遇到她,太晚得到她,太晚,所以不是她的唯一。
席萝的表情微妙一变,终于发现了宗湛的不对劲,“有这么难以接受?”
难怪刚才在床上,他一直埋首在她的颈间,短短二十几分钟,始终不肯看她的眼睛。
“不是难以接受,是难以置信。”这时,宗湛双眸微垂,遮住了眼底的幽光,“我不知道你也是第一次,是不是很疼?”
席萝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字,也。
她惊讶地挑眉,红唇不自觉地上翘,“你不是吧,三十好几了,还是个童子鸡?”
换做平时,宗湛八成会和她斗嘴。
但久久难以平复的心情让他坦诚地应下了这句调侃,“现在不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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