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席萝就受不了了,她翘着二郎腿,单手夹着烟,“我说,你能不能别像个尾巴似的到处跟着我?”
宗湛理直气壮地回答:“不能。”
“房间就这么大,你是怕我跑了还是怕我跳楼?”
宗湛单手托着烟灰缸方便她弹烟灰,另一手则搭着女人的肩膀,“怕你摔了。”
席萝:“”
怎么说呢,有点夸张,又让人哭笑不得,偏偏她吃这一套。
就这样,宗湛和席萝在酒店过了两天没羞没臊的日子。
两人身体力行地实践着什么叫如胶似漆。
时间来到周五,黎俏和商郁抵达了缅国。
两人没有入住酒店,反而去了商纵海在缅国的别院。
午后一点,两辆车相继停在了别院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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