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羡喉结上下滚动着,嗓音有点哑:“阿宴是想让哥哥负责?”
陆惊宴又是好一会儿不应他的话。
半晌,她点了下头。
喝醉酒的她,也不忘记要面子,顿了下,又补了句:“是对我的手负责。”
明明是很较真很可爱的举动,盛羡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了。
他心像是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住了一样,泛起闷闷的钝痛。
他不着急催着她上车了,看着她的眉眼软的一塌糊涂:“嗯,对阿宴的手负责。”
“但是,”盛羡抬起手,拨了拨被风吹到她脸上的头发:“哥哥能不能得寸进尺点,连带着人也一块负责了?”
陆惊宴歪着头想了会儿,似是很为难一样:“这个,我得好好考虑考虑,不能这么草率的给你答案。”
盛羡轻笑了一声:“是不能这么草率,那阿宴好好考虑着,哥哥现在抱你回家行不行?”
陆惊宴像是反驳他上瘾了,想都没想就摇了下头:“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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