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是谁把【破晓】放在我胸口的?!这可是一把重剑,就算只剩了半截也压得我呼吸不畅……
……等等。
心里异样的感觉隐隐指向某个不妙的联想,我循着清淡的花香偏过头,发现脸颊旁边堆放着许多白色的花。
如果我没记错,在光明教会的传统中,这种花代表了纪念和哀悼。
换句话说,是献给死者的。
我:“……”
我终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具敞开口的棺木里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我彻底清醒过来,再回忆睡着前发生的事才想明白为什么我们明明赢了,每个人却都用难掩悲痛的目光看着我——他们都以为我要死了?!
不,按现在的情况来说,应该是他们都以为我已经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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