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不明白的,便是不知此事是否是江淮之下手做的,她自觉江淮之虽然气人,但应该做不出戳瞎人眼睛这类事,哪怕是直接下令杀了,都比这符合形象些。
江萦月比她聪明上许多,自是早早明白这样的道理,却固执地非要问出个所以然,哭得像个任性的孩童。
符柚听得难过,便自作主张让江唤下去了,坐到她身侧抱住了她。
“不哭了不哭了,我明白萦月重感情,但发生这种事情咱们都知道,还有命就已经很好啦……”
话音刚落,她明显觉出江萦月抱自己抱得更紧了些,便接着说下去。
“先生肯定和你说了,虞妃被揪出来之后罚得可重了,也算是给咱们出气啦!听说前天她在御书房外面跪了很久,陛下都没见她呢。”
江萦月低声啜泣着,“我都明白的,可我就是忍不住难过。”
她的手用力绞着巾帕。
“我们家你也知道的,从小爹娘的目光都盯在二哥哥身上,就连我的护卫也是二哥哥怕我上街不安全,才常常派他身边人来保护我的,来得最多的就是江唤。”
“他是陪我时间最长的人,可是你说发生这样的事,他救也不是,不救也不是,也许玩忽职守比冒犯小姐罚得还能轻些,那小潭又不深,那么多嬷嬷丫鬟还有你,拽也能把我拽上来,他偏偏毫不犹豫就往里面跳,我浑身湿透了他也敢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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