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小柚子,我真的不想让你难过。”
他还是道了歉。
“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,你的身上有他的东西。”
“我不要了。”
她一双葡萄眼红肿得厉害,委委屈屈地求道。
“你把...你把先生放出来,我什么都不要了...好不好?”
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,任谁瞧了都要心疼三分,可她烧得头痛欲裂,一贯红如樱桃的薄唇都渐渐失了血色,开口已越来越艰难。
“求你了,我太难受了,你放我们走好不好……”
十六年来,从她能说话起就对李乾景吆五喝六的,开心了就搭理两句,不高兴了就骂,想要什么了就使唤他去拿,哪里有过一次像今天一样,苦苦哀求他。
她也明白了,她根本不是什么命好的人,什么被福气庇佑的人,她只是和大家一样普普通通的女孩子。
就像她以为她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,而如今连东宫的一个侍卫都使唤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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