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只是下一秒,那手臂便从她手间抽出来了。
她清澈着一双眼瞧过去,那只被她抱过的手臂直愣愣僵在原处,生硬的一动也动不了,好似主人已然忘了该怎么支配它,只叫它像她串过的三串咸鱼般垂落下来。
江淮之本就被她惹得耳根处发烫,余光瞥见她又这般盯着自己,整个人都好似被上好的金丝炭烧过一遍。
他只是登门用顿饭,怎得反倒捅出了天大的篓子?!
他如何向丞相大人交代!
“先生。”
那顽劣的小娘子似乎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他。
“你愿不愿意娶我呀?”
这话说出口实在太过直白,连他一个男子听了都自觉面红耳赤,可就这么被她不打磕绊地说出来了,平常地就像问他今日吃什么。
“休得胡闹。”
他声音都哑了,饶是训斥也实在太没威慑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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