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之喉结微滚。
“不看你,便不能说?”
“先生嗓子哑了。”
她很天真地戳破了这一点,语气全无半分刻意。
“要不要去旁边的茶铺喝杯茶呀?”
“不必,你想说什么,便在这说。”
“我想说得都说了呀……”
符柚站在亭下,瞧着那粉红的桃花瓣擦过他瓷白底赤金松纹的布料。
“我不想嫁李乾景,我想嫁先生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因为我不喜欢李乾景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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