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早一点收起这些她不喜欢的脾性,是不是就会好了?是不是都会好了?
是不是早已迎她凤冠霞帔,每日一睁眼就能看见她了?
他低吼一声,蜷缩在地上,像极了没人要的流浪小狗。
江淮之却仍是低头捻着书页,始终一言不发,没有半点要去扶的意思。
并非他刻意与他怄气,只是的确不知如何开口。
自道德一途来言,他该是道歉的,毕竟两人早有婚约,他又是为人师者,这件事传出去,世人不知会骂得多难听,自此他的名声必然毁于一旦。
但他却又意外地在心里觉得,感情之事向来心甘情愿,又哪有什么先来后到,况且,她从未倾心过李乾景。
他这才看清自己。
原来自己根本不比平日里表演出的模样,反倒更缺德几分。
就这般诡异地沉寂良久,李乾景终于从一地狼藉中抬起头,脸色颓废地不像话。
“你为什么不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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