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香市上带出来了什么好东西,不叫我瞧?”
“没什么呀,香市能有什么好东西——诶!”
话未说完,她只觉手里一松,竟不知他何时绕过去勾勾手指就将那小花笺勾了出来!
春寒料峭的,臊得她又是一身汗。
江淮之手指划过那榆木制成的小木板,耳根竟是略有发烫。
他承认,他后悔了。
本意只是与她玩闹几下,叫她不要总想着那闯下的祸兀自煎熬,眼下反倒尴尬的成了他。
那小花笺上规规整整写着个三点水的偏旁,下一笔的横都出了一半了,很难让人猜不到这是个什么字。
但他决定猜不出来。
“写得什么?”
小娘子那白嫩的小脸都快被天边红霞淹没了,声音细若蚊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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