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清樾为自己冒出的这个念头笑了一番,她这想的都哪里跟哪里?
时至九月,槐树花早谢干净,徒留一树苍翠。
容清樾没有立刻回答,拉过李绪的手就往屋子里走,旁人看着就似迫不及待般。
她身后没有人跟着进去,茗生要跟进去的时候,被子厦拦下来。
这是他第二次被拦。
茗生冷脸瞧着子厦,他腿早已好了,想听听他们又能编个什么理由。
容清樾防着他,从上次蒋国公府婚宴便昭然若揭。
子厦说:“听闻你身手尚好,我最近手痒,不若切磋一番?”
茗生的个头比子厦高一点点,冷眼睨他,显然不愿:“我腿脚虽可离开四轮车,终究不曾大好,与子侍卫比试明显是我吃亏,就不必了,我进去候着我家主子。”
“绪公子有殿下照顾,你不必操心。”子厦伸着的手不曾有放下的意图,他微微笑着,“请。”
茗生从他眼神得知,他不可能让他往主子身边靠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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