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局势始终错综复杂,像笼罩在眼前的雾一样。
双方有赢有输,似乎谁都不能肯定胜局归属,那位娘子手臂像柔韧的柳条,将骨牌一对对推出去,波澜不惊,好像赌的是别人一只手和一条腿。
从赌局开始,万一贯就没有说过一句话,他憋着一口气。
“最后一对了,之前已成平局,这一把谁赢了,这赌坊就是谁的。”崔妩好意地重复一次。
是这样没错,不过没关系,万一贯死死抓住手里的梅花,她有一张六点一张三点,他算过牌了,她跑不掉的!
“到你出了。”
她没有牌了,一定会出那一对!
万一贯只等着将手上两张牌推出去,压住她最后一手,在欢呼中赢回自己的东西,把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砍了手脚赶出去。
“事关你的手脚,我觉得你有点草率了,”崔妩微微一笑,将最后两张推出去,“天牌。”
局势立刻逆转,红六点白六点,是牌九里最大的组合,连同之前的平局都显得可笑了。
有这一对牌,她早打出来就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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