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宥,还没审过……”就杀了吗?
“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营生,死得并不冤枉。”谢宥声音冷硬,看向脚下尸体的眼睛犹覆寒霜。
他的杀心自进村,那些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时就在酝酿,到此刻有人真要碰她,才终于动手。
一臂将人提起,谢宥从窗户将刘父扔到了屋后的杂草丛里。
崔妩咽了咽干涩的喉咙,都有点怵他:“那我们还要装吗?”
“听这夫妇所言,整个村子一定久做这种营生,得把一整条线摸过,才好把上下都彻查了,不过你不必装了,躲到屋后去,待会儿去找元瀚,暂且等我消息。”
面对强势的官人,崔妩点头如捣蒜。
脚步声快到门外,她翻过窗,踩着刘父的尸首无声落地,谢宥照旧趴在桌上。
刘母一进家门见少了两个人,急道:“老头呢,那女人呢,都跑哪儿去了?”
刘父的堂兄笑道:“当然被扛到哪处草堆去了,打量再
生一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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