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腹沈女史走进殿中,道:“娘娘,登州崔二娘子来信。”
荣贵妃既看不了,也吩咐不了什么,但她还有一个儿子。
“琰儿……”她用尽力气也只能说出两个字。
信中说的什么事,荣贵妃已有预想,这样的事琰儿也能处置。
沈女史知道她的意思,道:“奴婢这就将书信拿给六大王。”
转身之后就看到官家又来了,忙退到一边行礼,待官家过去了,才悄步退出殿外。
这几日除了处理朝政,官家日日辍朝便来,之后哪儿也不去,就守着贵妃。
被召来诊治的医正更加战战兢兢,唯恐贵妃真的熬不过去,被官家降罪。
往日明媚的庆寿殿此刻人语寂寥。
和庆寿殿遥相对望的延义阁上,崔珌负手遥望着宫城上连成波涛的琉璃瓦被白雪层层覆盖。
赵琰还未来上课,他这几日在宫外到处寻找神医为自己的阿娘治病,却不知是自己不小心沾在袖子上的毒粉沾染了荣贵妃的吃食,才让她真的中毒。
崔珌借荣贵妃要陷害太子的局将计就计,让她真的卧床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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