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娴清披风之下,是一柄长剑,看向他的眼神只剩刻骨的恨意。的
知道真相那一刻,她几乎要被悔恨和痛苦吞没。
若不是她,阿兄怎么会引狼入室,如今王家怎会走到造反这一步!
自己和叶景虞都王家的罪人。
看到王娴清带着剑,叶景虞更加心急,“造反本就是抄家灭族的罪过,并非我怂恿他去抢朝廷的银两,又与前太子谋反,娴清,我不让你知道,只是想保住你!”
“若不是你和谢家暗中勾结,谢溥助你鸠占鹊巢,成了这西北的大将军,我阿兄怎么会死!
我不需要你保,我现在只要杀了你。”
她决绝地将剑锋对准了叶景虞。
叶景虞苦苦劝道:“就算你要我死,能不能再等一等,明日就是北疆大军压境,我守住边境,届时你要杀要剐,我绝无二话!”
王娴清根本不听,若男人的承诺作数,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摸了摸肚子,她含着眼泪说道:“我已有身孕,你们叶家后继有人了,你为什么不肯安心去死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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