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,崔妩哄他:“阿宥,我一天都在担心你的伤,你明明知道那时候我多害怕,让我看看好不好?”
这句奏效了,谢宥总算听话,稍稍挪开,但一只手仍然死死拉住她的手,以防她再跑掉。
崔妩暗自翻了个白眼,一只手去点灯,回来让谢宥趴好,去掀他背上的衣裳。
烛火下,脊背被苗刀刀背劈出的狰狞瘀痕触目惊心,还有绊马索捆住他时竭力挣脱的伤痕,带着血痧。
难以想象他带着这样的伤还要来找自己。
崔妩在心里骂了方镇山几句,顺道连不爱惜自己的谢宥也骂了。
她闷声问:“怎么自己不知道上药?”
谢宥不说话。
想也知道,他一路跟踪过来,肯定没空去处置背上的伤。
帐篷里放着她的行李,崔妩还是一只手去翻伤药,将一小罐药膏打开:“疼了要跟我说。”
谢宥翻过身,拉她的手往阳货上摁,“这也疼。”
刚刚他都快把人吃了,现在当然得告诉她情势有多危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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