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梢微抬,像是取笑。
“不是!”崔妩不承认是因为他亲她,诬赖道:“是你之前在帐中那样……”
“啊,原来怪我没收拾。”
谁也没了叙闲话的心思的,二人衣衫无恙,对站着似在相拥,私底下已勾连成缕,零落成灾,阳货出现又隐没,愈发成个虚影。
崔妩哀声如孤雁,想坐下、或是让他抱起,谢宥皆不准。
谢宥就是在惩治她,不打不骂,专门这么折磨。
娇客熬将不住,在极度不稳的视线里,转身想要找桌椅扶一扶,谢宥又将她扭回来,咕啾咕啾地引送着阳货。
崔妩求饶:“阿宥,咱们、咱们到榻上……”
谢宥看她真哭了,才把人抱起来,只是桥还搭着,借走路撞她,崔妩吸着鼻子哼哼,容忍着他。
乖得让人生出怜爱又忍不住欺负的心思。
到榻上不是得救,崔妩装尸不成,反被按跪过去,刚离开的阳货还散着热气,又没在软沼中,一时骤急一时缓柔,把她的神智慢慢碾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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