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珌并不慌张,早晚一切都该来的。
“不往哪儿走。”
在见过赵琰之后,崔妩出现在他身后,同样的,芳阶也在。
“阿兄不听完堂审就走了,看来一点不关心妹妹的死活啊。”
她总是这样,只有阴阳怪气的时候才喊他一声阿兄。
崔珌回神笑道:“我知你定会安然无恙。”
“我的冤情虽然洗清了,但很多疑团没有解开,譬如,徐度香是怎么死的,安琉公主怎么想到用自己的死拖我下水,有没有可能有人教她这样做,阿兄,那晚是你给徐度香收的尸,你知道吗?”
“微臣并未给谁收尸,也不知道那些事。”
“并未收尸?我记得太常寺的崔少卿和徐度香过从甚密,这是人尽皆知的事,少卿还帮徐度香进了画院,安琉公主更是你未过门的娘子,在你的眼皮子底下,那他们二人有了私情,少卿也不知道?”
崔珌笑着摇头:“若是知道此事,臣一定呈请官家退亲,不当这绿头王八。”
这话赵琰会信,芳阶可不会信。
崔珌原本就不在乎安琉,怎么会为她找别的男人而生气呢,只要芳阶还在乎,那安琉于崔珌就还有价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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