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苏十月的天气已有些冻人,远远的她瞧见了一片雾霭之中的寒山寺。当年父亲陪着母亲在郊游途中望见寒山,见它高高在上,远离俗世,便给她取了这么个名字。
小佛堂就在寒山附近的一处山脚下,这一带都是柳家的庄子。
“柳家表妹,随我来吧,”远远的就看见一袭青衣,俊秀飘逸的郑清,“节哀顺变。”
柳家表妹,从她记事时起,他就是这么唤她。
佛堂里烟雾缭绕,王氏面容安详地躺在里间的床榻上。
柳玉宝正趴在床前,抽抽嗒嗒哭个不停。
柳寒扒开他,靠到母亲身边,也鼻子一酸,不争气的眼泪如决堤一般。
王墨今年才不到三十,柔顺的黑发挽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,年轻美丽的脸上还未有纹路。
“表妹,”郑清抚了一下她乱糟糟的头发,从案上取了一件绒布包裹的东西递过来,“姑母临走时有东西留给你。”
柳寒忍住眼泪接了过来,绒布里面是一把做工精致的银蛇匕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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