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清是柳寒的远房亲戚,他的母亲按辈分柳寒应该叫舅母,但是她习惯叫大夫人。
“没什么,前几年,上山拜佛遇到了劫匪...”郑清轻描淡写地道。
“谁敢动金陵郑家的人?”柳寒想到大夫人送她玉佩的时候,恨不得将那劫匪撕碎了。
“嗯,还没有查到。”郑清将茶推给她,“你累了,喝一点吧。”
天气炎热柳寒本就穿得轻盈,稍稍运动过后汗水浸湿了衣襟,更显少女身姿,郑清略微挑眉,不动声色地别开了眼。
“现在的捕快都是死人吗?气死我了!”
柳寒将那杯茶一饮而尽,还不解渴,又跑出去找柿子要水去了。
金陵附近,细云江上歌舞画舫来回穿梭,丝竹声声,夜色里都是温言软语的歌词。
柳寒想了很多天,终于鼓起勇气将同心玉佩交给了柿子,她不敢面对郑清。
此刻柿子觉得郑清的目光像飞刀一样,唰唰割着他的脸。
“她给你就接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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