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聂家主坐在自已的坐驾里面,阴沉着脸,一声不吭。
今天他受的憋屈太多了,一直堆积在这里,不能发泄。
前面的司机和保镖们也是噤若寒蝉,不敢作声。
因此,这车内的气氛已经凝滞得让人快要受不了了。
“该死”
突然,聂家主嘴里挤出两个字,并且,浑身散发的气息,竟然把车窗玻璃给震得哗啦一声粉碎了。
这让保镖们吓得面色如土,更不敢看聂家主一眼。
随后,沉寂了半天,聂家主就拿出手机,开始拨打电话。
情绪发泄完了,他又恢复了理智。
他要打电话给侄孙女聂云冰,还有沈若冰,这两人今天凌晨坐飞机米国,估计这个时候到了那边。
“冰冰,你们现在到了米国的新法列洲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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