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南并没有改变称呼,只道:“我觉得,大家没有必要在概念、以及一
系列内涵外延上使劲儿。我明白,今天秘书长到这儿来,是想‘讲道理’,半个小时前,墨拉也劝我‘讲道理’,但我们两个人的沟通比较失败,鸡同鸭讲……”
罗曼努斯就笑:“天底下也没几个能和墨拉讲清楚道理。”
“事实上,她的基本逻辑,我是认可的——应该‘讲道理’,但不是你们的道理。”
罗南稍稍停顿一下,几乎是百分百模仿了罗曼努斯“自我调侃”的微笑:“按照秘书长的说法,要讲的应该是矛盾双方,也就是‘自觉者’和‘戏谑者’各自的道理。
“毕竟这才是矛盾的主体……那么请问,总会属于哪一种?”
罗南的说法,其实是用他和李维的矛盾,置换了当下社会运行的基本逻辑,逼着总会站队了。
这有些直白的孩子气,但在某种意义上,才真是现实。
所以,罗曼努斯并没有提出异议,他只是在思考。
可这时候,又有人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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