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怀竹爬起身,踉跄地跑上台阶。
江沉阁也紧紧跟随,站在洞穴出口,她对那癫狂的晏剑洲道:“你们的事无论谁对谁错,都与晏怀竹无关,若是你没有那么多算计报复,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告诉他真相,晏寒英不会死,你还会有一个令你感到骄傲的侄儿。”她顿了顿,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,“说到底,你还是怨恨他的母亲当初为何没有看上你,怨恨你和晏剑萧长得极像,却永远都是他的影子。”
江沉阁走了,在她之后,晏剑洲顺着台阶膝盖颤抖着,一步又一步往上走。
夜幕低垂,星月璀璨,走出地底洞穴的他眯了眯眼,他望了一会儿夜空,随后在第八十一峰山巅直走。
“错了,终究是错了……”
一个佝偻的身影消失在山巅边缘。
山门倾塌,被视为禁地的第七峰夷为废墟,冰湖不复清澈,被一层厚厚的黄浊洪水淹没,在凝成冰的洪水之中插着一柄泛着青寒幽光的女剑。
江沉阁一路寻到第七峰,秋水剑与波涛汹涌的洪水一并冻结,暂时没有办法取出。
天地辽阔,一人一剑伫立在冰面上。
渐渐地,那个孑然的人慢慢蹲下,在秋水剑旁蜷缩成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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