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一样?我还没想出来呢!”
“我也一样没想出来。”
“我才不信!”温暄撇了撇嘴,看着月魇道:“我一直感觉月魇你做任何事都有很强的目的性,明明就是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,哪里和我这个闲人一样天天混吃等死了?”
月魇轻蔑的笑了笑:“感觉?你感觉的挺好。”
温暄倒像是全然没听出月魇这话里明显的讥讽,乐呵呵的答应了一句:“多谢夸奖。”
这话结束,她们二人便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温暄支着头自顾自的思考了许久,猛地突然开了口,又为自己说起好话来:“其实吧。若说我是全然混吃等死,那也是没有的。”
“我小的时候,每天都在努力活着,尤其是晚上新鲜的伤口疼的忍不住想哭的时候,就越发的努力了。”
这些话似乎也触动了天祝月魇灵魂深处的某个不为人知的痛处,让她的眼睑剧烈的颤动了几次。一句话的功夫,她的那道视线像是突然没了容身之处,还没晃悠几回便散了开来,再没有焦点。
但温暄此时似乎也陷进了她的回忆里,分不出什么心神来注意月魇此时的异样了:
“我日日坐在后厨采买的小门口,看别人的父母,看他们对孩子疼爱有加、看他们对孩子呵护体贴。我瞧着别人的娘会笑着同孩子讲话,会板着脸有条有理的教训孩子,会含着泪在医馆门前苦苦哀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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