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阳候放弃了,施舍了些银两离去。这些人也就将几岁的他随便扔进一个院子,自生自灭。
为了活命,他吃过树皮,硬土,杂草,泔水。
为了活得更好,他开始去各个院子抢饭菜,被打被踢,被骂被吐涎水,甚至被当狗骑。
为了活得痛快,他不抢了,他决定在他们的羹菜里下巴豆,看他们一个个腹泻痛哭,即便自己被数十人暴打也酣畅淋漓。
谢厌此次来谢府,原本不耐烦见这些人。
但一想到尹婵现在住的院子,被别的人碰过,哪里都不自在。
他轻轻抬眼,睨了一下堂中诸人:“谢宅这两年,扩建得愈发大了,看来老爷手底下的庄子和铺面,近来进项不错。”
大老爷以为他在讽刺,腿都发软:“都是托公子的福。”
谢厌不紧不慢点头,似是承了这恭维话。
“既如此,我正有一事,需要你等去办。”他抬起手,漫不经心地点了堂中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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