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妗红唇扬了起来,坐正身体,看着前方,声音幽幽,“廉时,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,永远回不了头。”?“就像你那个还没出生就被你舍弃的孩子。”
所以,你拿什么跟韩在行争?
在一开始,你就输了。
不论我做什么,都影响不了这个结果。
车子停在酒店,刘妗下车。
她一站定,车子便从她面前驶过。
他不喜欢任何人插手他的事,不论是他多在乎的人。
一旦插手,那便是触了他的底线。
刘妗眼里浮起嘲讽。
他的冷漠,他的无情,她在两年前便已然领略。
可现在,她似乎才认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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